说来好笑,近年有一个怪毛病,平日我绝不吃方便面的,但一定要在节里吃,凡是在外过的,大节、小节、传统节或是洋节,当天定要泡上一碗吃了。却不是因为穷酸,只是在外的节,没了家里的趣味,平日里大手脚惯了,不如就在这节里浑噩些,也正好以此鞭策自己,不管手里如何宽裕,再不能胡乱使了的好。儿童时邻里的两家,早饭时
往年家里养过不少狗,也都是田园犬,俗称土狗,往往也不取名,我只叫他们小黄、小黑。不过往往他们命都不长,或可说是没能养在好人家。往年养过一只最听话的小黑,那年一定要跟着我去上学,便再也没能回来,祖母怨我没能将它赶回来,我也暗自伤心好一阵,后来还梦到它就在教室外看着我,下学后还随我一起回家,叔公说定是被
寥寥不愿写诗歌,寂寂孤鸦唱晚鹅,独觞偏饮得人憔悴,醉把新桃送旧他。 夜来才晓春未至,宿酒风寒最伤身,梅香总引那春愁梦,错认他人是那人。
母亲在我两岁时便和对面那座山的一个泥瓦匠走了,或许是家里贫寒,或许是邻里的鼓动,又或许是父亲的老实与宽厚,最终母亲选择离开了父亲。儿时母亲经常来看我,几箱水果,一只白色的手表,我的第一部直板手机,是我对她的记忆。她也会打电话让我去她家走走,让我同母异父的弟弟来接,顺着水渠走,在那座半山腰上,是她和那
过几天便是祖父的寿辰,我仍在异乡,路途遥远,打算当天打电话给父亲让他替我拜寿,与祖父相见也只能等到春节了。离春节仍有月半时间,这晚却做了一个梦,我的梦常时记不住的,却有两次在我心里一直难以释怀,第一次便是梦到祖母患上眼疾,在大柜当头的挂钩上摸着藏给我的零食,知道两年后这个梦变成现实,我曾亲眼看到与梦
她是一个性格温顺的女孩,我们曾相约誓守一生,可惜却没能通过时间的考验,那一天她终究还是鼓起勇气,只说或许我们该试着分开,那一天虽有准备,却还是显得格外突然,从开始到结束,不过一年。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她,那年我们班被分拆,我被分进她所在的班级,坐在她的身后。她喜欢扎着长长的马尾辫,长长的头发没过腰际,散
今年国庆家中新屋搬迁,免不得推掉旅行的计划,回家一趟,一是需回去添补些新家具,二来得将祖母祖父接到偏房居住。三号办完乔迁宴,待一切装点安排妥当,不想又到了回程的时机。花一两天好容易从黄牛手里抢到一张六号的高铁票,多买一站,还得赶在早晨九点前到达市里车站。从家里到市里,没有的士公交,找人送少不得也要两
李姓有一种说法是当时一位理性大官逃难时靠李子充饥故改姓为李,家乡人也有喜欢在自家院子里种李树的习惯,邻居家便种过几株,只是歪着,不常结果。住在山上时旁边大爷爷也有一株,每到李子成熟季节,便总送一两袋过来,让我们也尝个鲜。如今山上没人住了,那株李树便疏于打理,但去年去时,却仍旧见它结的满目玲琅。今天和
这是在外过的第三个中秋节,有两盒月饼,也不至于惨淡。原是公司过节发了一盒,那日又偶得一盒,虽不怎好吃,倒也没白过了这中秋。出来本是不易,独自在外只想着怎么挣钱回家,直到公司放假通知出来时,我才想起中秋着实已在眼前。一时没了分寸,又未早早做了计划,免不得只能在这异乡模模糊糊的过上几日。哪想旧年还年幼时
我偏是不爱生病的。发小从手术台上出生,到现在大病小病不断,我却是对门的婆婆接生的,听祖母后来说起,出生时腿都不正,浑身带刺一般,村里人都说我八字薄,抵抗力差。可自如今,除些感冒发烧外,却也没甚毛病。可10岁那年,偏还是中了水痘,起先也没有发觉,也怨得每天腿长轮子似的满山跑,这里挖个洞,那里摸两条鱼,